主持人：尊敬的各位嘉宾，各位校长和老师，大家上午好。2016年中国教育明德论坛第15届基础教育学习论坛已经是第二天了，相信大家收获很多，今天的讲座会更加精彩，更加享受。首先我们有请今天第一个演讲嘉宾，也是我心目中认为最有思想的也是清华大学的教授清华附中王殿军校长，有请！ 王殿军：各位嘉宾，各位校友同行大家上午好！在我印象中这是第一次到这么大的会场，我也是第一次这么早在一个会场上发言，一般在校内也没有这么早，很少在8点进行发言。 今天我也是围绕着咱们世纪明德论坛主题谈一谈学生的核心素养的问题，给我的时间是40分钟，因为我们开始晚了7、8分钟，所以我希望我的半个小时之内完成，因为下面是更重要的嘉宾讲座，我不希望占用别人的时间。大家知道我们核心素养从昨天到今天到未来的几天，将会成为我们这一次论坛使用频率最高的一个词语，我本人是一个数学教授，然后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中学校长，核心素养不仅仅是一个概念，9月13号就正式发布了为了培养全面发展的学生，为了学生发展自己的综合素养，核心素养，所以专门发布了一个框架结构，那么这些词我想大家都记得，我记得在正式发布之前曾经有一版叫做《征求意见稿》，那个时候我记得是9个，现在变成了6个。9个也好6个也好，这个也好那个也好，对于中学来讲我们不是一个理论工作者。我们关心的不是这些概念，的不是说这些核心素养重要不重要，完备还是不完备。我们最关心的就是怎么样能够通过学校的实际的教育操作，让我们的学生身上具备这些素养。 演讲主题《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关于核心素养有这么几个问题我也觉得有一些困惑或者值得思考，不知道交流界的同行是否同意。 第一，我们框架结构发布之后，立即引起了全社会与教育相关或者不相关人的关注，这个是非常大的问题。那么对于框架本身是不是科学，对于框架的结构它的内容是引起热议的一方面，许多的教育专家甚至我了解一些教育专家联名说你这个核心素养，要么就说你提出的概念不认可，要么觉得你这个概念层次不认可，要么说你这个核心素养，我觉得是全部素养，究竟什么是核心，什么是一般？什么是重要呢？大家光在这儿争论，我可能是因为我们在座的好多同行都是一线教育工作者，那么争论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来讲真的不是很重要。我自己有一个感觉，反正刚才核心素养里面提的这些东西我认为每一个都很重要，你学会学习不重要吗？你说科学精神不重要吗？哪一个都重要。不是说这些东西重要不重要的问题，而是说怎么让学生具备这个东西，你得教我。但是我们的文件，或者我们的像一些理论的东西，往往给大家提的就是只告诉你目标，告诉你我们的目标就是登上香山顶，但是怎么到达是你们的事情。无论创新人才培养还是素质教育，其实中国的教育真的不缺理念不缺目标，而是缺乏实现这些理念饯行这些理念实现这些目标的做法。我们天天在改革提法，改革理论框架，改革目标的叙述，但是我们每天都重复昨天的教育布局，我们做法从来没有改变，我们希望通过提一个新目标改变今天的教育，我觉得这是徒劳的。 我在想，核心素养提出的目标是什么？为什么？原因大家都知道，原因是因为大家都认为我们今天的教育在发展学生的综合素质和核心素养方面不尽人意，我们这个时候提出核心素养的框架，这个框架好多争论时我也在想，它究竟是我们学校教育让学生身上要达到的素养的方向，还是我们最终要达到的目标，如果要达到目标我们不仅仅要提你有科学精神，应该是说科学精神达到什么程度，我不能说你要学数学，这算不算是目标，数学分幼儿园数学，小学数学，初中数学，高中数学，大学数学，你得告诉我不仅要学习数学，学到什么程度没有人告诉我。说科学素养，人文底蕴，如果对于相对于一个识2千字的人和一个文盲来讲，我认为2千字的文化底蕴比那个文盲稍微高一些，我们提文化底蕴究竟指的是具有到什么程度，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们说大家应该给普通人相比，大家已经具备文化底蕴了，那么教育目标是不是说中学生只要达到在座的文化底蕴就算是OK了。所以大家得想，有些东西究竟是给我提的一个目标，目标就得说不仅要说它的定型的东西，还有一定的定量的东西。究竟是方向、目标还是过程？还是告诉我们这5、6个方面都是很重要的，在中学各个都要关注，而且要努力的发展，发展的越好，我们的教育才会越好。所以我们提出什么样的目标和体系，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得告诉我们路径在哪里，目标在哪里，程度在哪里，做了什么样的，怎么去评价。所以我今天刚才的题目就是希望我们通过我们过程的监控和过程的评价来看我们中学的教育朝着综合素质发展的方向，到底走得怎么样，是这样一个逻辑。 我觉得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引导学生发展核心素养，今天我们所有的初中生它学习语文、英语、数学等等；这些中考科目一般都比较认真，我们老师教这些科目时一般都比较下功夫，我想大家知道为什么。我们的高中在学习数学、语文、英语其他的至少现在没有改的省份我们都特别认真，我想不用回答你，你们自己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教育无论我们怎样说，对未来人才培养的重要性，我们的家长和孩子，他都会掂量掂量，一方面是眼前的利益，另一方面是长远利益，一方面是可以看得清楚的目标，重要性。 另一方面是似乎有一些模糊的重要性，它会重视哪一个，会抓哪一个，我想大家心里都有一本帐。所以我认为中学生的综合素养或者核心素养的培养，最主要的在今天这样一个大会底下，我做了这些事儿，除了发展我一生的综合素养之外，我对我今天能够竞争到一个很好的中学读高中，很好的大学读大学有没有用。也许你说，我这个校长可能很世俗，你追求长远目标人的发展太太重要了，那都是专家天天强调的，说你们校长就是没有教育境界和情怀，你们天天就会抓应试。如果我们天天不抓应试你认为老百姓会认为我们是一个好校长吗？学生们如果他爱上哪儿上哪儿我能够不关心吗？我们做的事情就是要均衡，要在抓升学成绩同时抓他们的核心素养。这个孩子发展的好，那个孩子发展的不好，我希望孩子在未来竞争当中发展的东西除了自身有用之外，在它获得更好的教育机会，能够升到更好的也发挥作用，这就是演讲最主要的核心内容希望有一种科学方法能够记录我们孩子在发现、发展核心素养的时候这样一个过程，能够科学的去评价他，这个评价的结果能够在未来的学生发展当中实现核心的作用，如果不能实现这一点，我坚信核心素养的方向和未来的素质教育一样，也会是谈的，说的比做得要多得多得多。 所以，最重要的是我们如何来评判、评价我们学校也好，学生也好核心素养方面做得怎么样？你有没有提供机会让学生发展，你的学生自主的发展没有？发展的怎么样？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如果我们关注了这些，并且把关注的结果在我们未来高中招生当中，教学过程当中发挥了重大的作用，对中国来讲创新人才培养也好，素质教育也好，就都能够实现了，这是我的一个理想，也是我这几年奋斗的目标。我今天告诉大家，我觉得部分得到了答案。我找到了一种方法，但是这种方法你采用不采用，那得看你的了，反正我采用了。 今天我到这里来不是做广告，因为我自主研发的这个系统几乎是免费提供给所有的学校和省份，虽然没有履行完程序，几个重要的省和市都已经决定采用。因为大家看到了例如这样综合素质评价，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可以指导学校综合素质的发展，核心素养的发展，同时能够阶段性的评价一个学生核心素养发展的状况。另外特别重要的是可以帮助我们中考和高考利用综合素养来选拔学生，不仅仅是利用考核成绩。那么这个更加客观全面真实的对学生全面情况的评价，未来将会对我们中考改革，高考改革提供最有利的支撑。那这样一个体系我花了将近5年时间来设计它，开发它。那么经过过去1年半我们自己将近10所学校的试点取得了非常令人震惊的成果和进展，所以我今天愿意用这样一个机会给大家介绍一下只有把核心素养的发展情况作为我们学生评价的一个重要的方面，选拔的一个重要的参考，那么核心素养才能够落地，这是我今天要讲的重要的逻辑。 大家看清楚这张图基本上就可以清楚的知道我们设计的核心素养体系，哪些人可以在这里，哪些部门在这里可以获得它的成功。首先清华附中研发的《学生综合素质评价系统》，里面有重要的对象，大部分记录是靠学生的。今天的学生大家都知道人手几乎一部智能手机，尤其高中人手有一部智能手机或者ipad，学校都有wife，能够把学生的表现全方位、真实记录在系统里面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我们学生因为我的基本观点就是身体要好，你得吃的好，睡的好，体育锻炼坚持得好，所以身体好一方面要体检，另一方面关键每天所做的事情记录下来，那当然你能够坚持正确的生活方式，坚持正确的锻炼方式，饮食习惯，那你一定就是有一个好的身体。所以对于学生来讲，我这个评价系统最核心理念是不用主观东西出一张卷子或者面试心理测试看核心素养发展情况，我是看你中学期间你都干了什么。人什么都不干就想发展综合素养那是空谈根本不可能，也不是教育所倡导的。所以我们倡导的是学生有健康的追求，有健康的做法，有全面的发展。所以素养自然就有了，真正评价的并不是最终达到什么程度，而是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因为我们的学校教育，我们更重要的是关注学生在校期间的变化情况，他为他的学习，为他的素质和品格，为他的核心价值观的提升他做了什么，行为说明一切。所以，我们的评价系统是基于行为的真实记录的评价，不是要主观的进行考试。我们核心价值观怎么样认为出一张卷子就可以吗？你出一个题试试。 学生负责把他的行为记录在系统里，教师对于如果学生记录之后，所有人立即就可以看到，如果有人质疑教师得负责核对这东西是否真假。另外，学校可以根据这种情况来统计各班的学生都干了一些什么，当然了一会大家可以看到究竟记录哪些方面，先把大系统告诉大家。在这里面上级机构、高校都可以通过系统找到他想找到的，得到他想得到的各种统计的结果。底下是一个区域，也可以是省甚至可以全国，将来高校上面行政部门，学校老师学生都在这里担当非常重要的角色，各负其责，全面的去监督、记录、评价学校每一个学生的综合素质的进一步情况和发展情况，这个就不详细解读。究竟涉及哪些内容？我一共分五个大模块记录整个的体系。一个承担社会工作，另外一个个人成长记录，全部记录下来。所以我是用你的行为记录下来，你没有做就没有做，别说天生就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我一生下来我的9大6大核心素养都比别人好，别来这一套。我的学校是为了你发展，你就是一进来说比别人好，但你还不能停步，我关心你在我学校发展多少，为什么要中国学生核心发展核心素养，关键就是在变好。发展得有行为才能有变化，所以这个大家可以简单看一下，我们有学业有奖励等等；承担社会工作指的是什么，大家知道主要是通过民主选举的职位就是社会工作在中学里，比如班长选出来的，凡是选出来的就记录在案，凡是由人制定的，比如老师制定你做什么，这个就不能做，因为制定有主观性，选举是民主的。班长肯定不是老师制定你，都是选择的。所以避免老师有时候不够特别的公正，每周制定一个班长，然后为了综合素质评价，到时候积分高一点，大家轮流坐班，这是不行的，对班干部的时间也是有要求的。 个人成长记录这个比较多，只能给大家简单的演示。学业这是最重要的一部分，我把中学期间这个孩子修的所有课程都给他记录下来，而且我们的评价不是仅仅看分析，我们把每一堂课的表现，整个的交作业情况，迟到早退情况老师都会及时记录下来。我们关注是他的学习态度，更加符合国际化的学校成绩的评定，他们从来期末成绩占3、40%，要看你课堂上的表现，作业完成情况，学习态度等等；今天意思就是所有学习成绩的点击总评的意思，奖励就不用说了，我们奖励及时地一定有证书，一定要有级别，根据他的奖励程度。特别要强调的是一提到综合素质评价一堆人说中国现在社会诚心体系欠缺，搞综合素质评价好多东西都不真实，我告诉你我们剔除了一些主观因素，而且这个东西一旦填写以后，在全校甚至全区全国都可以公开，你可以选择范围，你的所作所为有一万双眼睛盯着你，很难作假。而且我要求有视频、音频、照片，要造假在这里有一个终身摩不掉的记录，都会记录在案，而且还会扣分，所以目前为止一年多来我们学生没有一个敢去造假。因为这个代价太沉重，当一件事情会影响一辈子时，做得时候一定会很慎重，你觉得他不会被人发现，但是这么多人监督，学生之间互相都是非常了解，你昨天干什么，几点几点在哪儿，总会有人知道，现在技术太发达了，信息太发达了。 有这样体系以后大家可以看一下，我们这个记录就是一条一条的告诉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记下什么东西，怎么记。当然现在是一个理论框架，实际上完成是一个计算机系统统一，用户登录上去分门别类的把这些记录上去，这是非常重要的，艺术、体育，我们的体育我感觉最成功。 第一，看你绝对的素养。 第二，看你做了一些什么。 第三，看你的变化。 你如果是一个胖子体重减轻没有，虽然一开始比所有人都胖，但是只要坚持锻炼，瘦下来了，你的发展分就有了。所以我们用发展的眼光看人，用行为评价人。当然同时也用结果检测人，所以三个方面，这是感悟，现在的学生就是缺乏交流，独生子女，让他读书分享，勤工俭学等等这都是学校培养出来的东西。然后这些东西就是全面记录学生的发展过程，这个就不一一讲了，我们有9个模块，4个任务，系统非常的完善。 大家说你这个系统是针对你清华附中学生的，你能够参观国家的什么博物馆，我如果是农村孩子呢？我能坐飞机到清华参加艺术博物馆吗？我可以到国家大剧院看演出吗？我告诉你，我们这个系统最牛的地方是动态的，它的9个模块46个纬度是可以谁拿到之后根据自己的需求，跟当地的教育行政部门共同商量，替换成适合自己当地情况的这样一个评价系统。所以今天上午我看到杨教授他会讲农村的核心素养，农村的不要去参观博物馆了，我也是农村的，我那个时候综合素养就不发展了，我感觉发展的还好。我还锻炼怎么放牛，你说城市清华附中孩子你什么时候放牛了，因为他们找不到牛在哪儿。那个时候会告诉你你伸出田间地头了，你帮助父母干农活了，你做了一些你身边能够提高你素养的事情，你做了没做把那些内容替换进来就可以得到当地，适合当地学型、校型这样的评价性。所以我们系统最早名称叫做《动态量化素质评价系统》，它的特征是评价的内容因地制宜，千万别说制定只适合你，不是。高校也可以改背后的评价指标，但是你要统一改，不能一个一个人改，这个一个是全面，另外特别适合现在学生，还有学生圈可以分享，可以质疑，可以复议，整个形成良好的生态系统，让学生愿意发展综合素养，愿意把综合素养情况放上去，大家比一比，秀一秀，学一学，整个营造出来学生不仅追求中高考成绩，而且中秋每一个人综合素养做了什么，发展怎么样，班级之间，人于人之间，校与校之间就形成发展综合素养，提高核心素质方面究竟做了一些什么，这是这个系统所要发挥的作用。高校未来也可以随时根据这个去选拔和评价学生，这个是系统的价值。这个系统特点重视过程性，全面。我觉得更全面，可量化，这是它的特点。非常愿意操作，关键两个意义： 一，引导大家重视核心素养，发展健康有利的事情，引导学生做，做了及时地上传，最主要的就是最后可不可以生成综合评判的报告，所以整个良好的大的机制，不仅仅是教给学生的东西，是整个学校之间，区域整个评价。如果有质疑的话，这是整个闭合系统，创造一个综合素养，记录、评价、形成结果良好的系统，这个系统有了之后，我们就能够挺直腰杆说，我们这个系统可以用，那我们就放心发展了，有了这样一个系统，有这样一个评价方式，我觉得我们真的离综合素质发展的这些目标和希望就不远了。所以我们可以随时管不这些东西，这就是我们最终将来提交给高校或者社会，不是一个评判综合素质完了给一个A、B、C、D、E，而是给你一个综合报告，告诉你在哪些方面，在全市、全校、全班甚至全省排列在前百分之多少，而且还给你分数，给一个客观积分就可以生成总分，也可以生成比例，反正能够客观地用一个标准度量记录和评价所有孩子综合素质发展情况，就可以营造出来一个人人重视综合素质发展。发展就有用，对个人终生有用，对个人升学也有用这样一件事情，核心素养培养才能真正落到实处，这是我现实的截图，在我们系统里面有，大家可以随时观察。拿到这个以后给高校传送是电子版的，如果觉得为什么这个积分高，可以点链接回去看他都干了什么，事实都可以看到，这就是今天只看一个分数好得多。这个角色都在我们系统里涉及到，所以非常好的，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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